【楼诚 荣霖】遥远的你(平行世界梗 拉郎 au) ~8~
楼诚,荣霖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平行世界中,阿诚和小少爷各自机缘巧合发现可以“对话”的笔记本。成为闺蜜,互相支招恋爱。无战争民国au。
OOC ,Po主话唠。
祝食用愉快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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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诚放下手中画笔,看了眼表。拄着拐杖晃晃悠悠站起来,走到窗口张望。
“看什么呢?”
身后传来明楼的声音。
“荣意昨天说要过来看我,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“不用等了,她今天有事来不了了。”
明楼毫不羞愧的说着假话,走过去扶住明诚。
“跟你说多少次了,受了伤就不要乱走。还想不想好了?”
成功转移明诚注意力的明楼心里一笑。
自从他见过荣家姐弟后就一直努力拉拢弟弟荣树,昨天第一次发挥功效,成功阻止荣意过来打扰他们二人。
然而,明楼后来拼命想甩掉这个跟屁虫就是后话了。
明楼扶明诚坐到沙发上,倒了杯牛奶给他。看明诚吃惊的表情,忍不住调侃。
“怎么?给你倒杯牛奶就这么受宠若惊?”
“只是没想到还有被大哥照顾的一天。”
“你呀。”明楼笑着指指明诚。“我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。你在家好好呆着。不要乱动。”
明楼才走,明诚瘸着腿拿了日记回来。
-胭脂,在吗?
两人寒暄几句,各自说起这两天发生的事。
胭脂多次提到了荣大哥。
这是第一次明诚从他的叙述里知道那个人的名字。以前胭脂总会用r大哥代替,便没觉得什么,可真把姓氏加上去,就显得更加亲昵了。
胭脂的叙述也溢满开心。
你有没有想过问问他的想法?听你叙述,像那样一个人,若是如此对你,有没有可能...-
-你别瞎说青瓷哥。
胭脂停了一会。
-荣大哥有未婚妻了。
很长一段时间胭脂都没有再回话,隔了很长时间,久到明诚已经决定出声询问,胭脂的字迹又浮现出来。
-不过听荣小姐说他并不喜欢他的未婚妻。
明诚抓抓头。
放心,我这两天好好想想,哥给你出主意!-
-好,谢谢你。青瓷哥。
明诚能想象出一张温和的青年面孔,面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真诚微笑。声音软软的。
-哥,我叫许一霖。以后你叫我一霖吧!
许一霖,明诚心里重复青年的名字。
我叫明诚。大家都叫我阿诚。长你几岁,你就和家里的弟弟一样,叫我一声阿诚哥吧!-
-好的阿诚哥。
互通了真名,两个人的关系又亲密了几分。许一霖一扫刚刚的阴霾,又开始讲起那个对他很好的荣大哥。
荣大哥没有去工作陪着他,荣大哥无微不至的照顾他,荣大哥经常在房间里和他说话。
还有荣大哥口吃。
许一霖从未描述过那个人的长相。明诚只知道他是个高大的男子,气场强大。
可能是因为与一霖在一定程度上十分相似,提到他的这位荣大哥,明诚总是把明楼的脸安上去。
想到明楼身穿黑色貂绒大衣,口吃的样子明诚就忍不住笑起来。
“笑什么呢?这么开心。”
明楼的声音从玄关传来,明诚立刻止住笑,和许一霖告别,合上笔记本藏在沙发垫后面。
莫名的,知道胭脂的真名之后,明诚更加不愿意告诉明楼许一霖的存在了。
“没笑什么啊。突然想到之前同学干的一件傻事。”明诚看着大哥的脸,瞎说道。
“什么事?也讲给大哥听听?”明楼放下手中的吃食,坐在沙发侧坐上,,兴趣盎然。
明诚一时还真编不出来,张着嘴半天没说话,硬着头皮编了一个。
看明楼的表情他一定看出来了,但是他不说。
明诚撇撇嘴。
吃过饭,明楼拿着医药箱走到明诚面前。先坐在矮凳上给他换药,接着自觉的掀起衣服。
明诚偷笑了一声,大力撕下后腰上贴的死死的膏药,疼的明楼直咧嘴。
“我好歹是为了搬床给你才抻到腰,你不能温柔一点吗?”
“还不是你缺乏运动。”
明楼听到弟弟的调笑,伸手过去抓他耳朵。
“长能耐了你,敢调侃你大哥我了。”
“疼疼疼.....”
明楼收回手,低头看明诚认真的样子,回想刚才的调笑。突然觉得明诚这伤来的挺是时候,至少他们现在又像从前那样了。
这些日子,夜深人静的时候,明楼常常忧虑,如果他和阿诚就如现在这般一直疏远下去......那......
明楼不敢再想。
可现在,他们过去的时光似乎回来了。
“好了。”明诚抬头正瞧见明楼定定望着他,眼神如水。
他从没看见过明楼这般眼神。
对汪曼春,那双眼睛如山涧清泉,揉进点点
阳光,让人暖暖的。对明台,犹如高山深涧,深邃坚定,充满安全感。对大姐,又像初生朝阳,和煦带点调皮,像他对大姐的态度,尊敬而亲切。
这些眼神,明楼都对明诚流露过。
而现在,如一汪潭水,让人沉溺。
像是在看爱人一般。
明诚被瞧的脸热,更为自己的想法不好意思起来。
明楼也意识到目前的尴尬,张张嘴,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“叮......”
电话铃声适宜的响起来。
明楼头一次没有指使阿诚,自己起身去接电话。
“喂。”
电话里传来明镜的声音。明楼一愣,冲明诚露出一个头痛表情。
是大姐。明楼用口型说道。
明诚窃笑。
“喂,明楼?是不是你?你怎么不说话?”
“我哪里敢啊,大姐。”
“不敢就好。这两天你去那里野了,怎么不接电话?阿诚呢?好好的孩子可别被你教坏了。”
“大姐你可冤枉我了。”明楼瞥一眼明诚。“阿诚这两天受伤了,我去照顾他,就一直没接到电话。”
“什么?!受伤了?严重吗?伤到哪里了?怎么不和我说?”
“没事大姐。已经出院了。”
“啊?还住院了?明楼啊明楼,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?怎么这么不小心,还让弟弟在你眼皮子底下受了伤?”
接着明镜就在电话里各种数落明楼,明楼也不能打断她,只能聚精会神的听着。
另一边的明诚捂着嘴偷笑,别提有多幸灾乐祸了。
明楼诡异一笑,计上心头,清清嗓子,说道。
“大姐啊,阿诚就在旁边呢,您要不要和他聊聊天啊?”
说完,一脸得意的瞧向明诚。被点名的青年只能蹭过去,接过听筒时狠狠瞪明楼一眼。
“喂,大姐.....”
“阿诚啊...你怎么这么不小心?磕坏哪里没有?”
“放心吧大姐。现在都好了。
“你就知道骗我,都住院了怎么会这么快好?”
明楼听明诚和明镜聊天,看一眼表,成功转移战火,给明诚一个胜利的微笑,去厨房煮咖啡了。
回来时,明诚已经挂掉电话,叹口气。
“大哥,小祖宗要来了。”
明楼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,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。
“明台偷偷定了这周五的机票过来。明天下午到。”
完了,没清闲日子过了。
明楼想到。
可一转念,他看看明诚,也是个可以利用的好机会。
明楼心满意足,喝口咖啡,忽略掉明诚奇怪的眼神。
咖啡没有阿诚泡的好。
明楼好心情的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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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一霖坐上车,看窗外许久没见的景致,舒爽吸一口气。
他的病好了一些日子了,可荣石认为他没好,愣是又让他在荣家呆了一个星期。天天坐在屋里,不让上班。虽有荣家三兄妹陪着也十分无聊。
今天他本是和荣树下象棋,荣意鬼鬼祟祟的跑进来。
“一霖哥,我哥去商会了。你不是想出去玩吗?走,我们去山里。”
着拉过许一霖还没落子的手,拿出象棋,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用兵吃了荣树的帅。
“好了,一霖哥你赢了,我们快出去玩。索爷说我哥下午就回来了。我们得快点。”
“姐!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!”
荣意拿来许一霖的外套,“谁欺负你了?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你了?我就是帮你快点结束而已,反正你从来没下赢过一霖哥。你快点收拾,没看我们要走了吗?”
“我还没说去不去呢?”
荣树梗着脖子犟道。
荣意停下手里的动作,斜瞥荣树。
“好,那我和一霖哥自己去,你一个人在家等着长毛吧!”
“我开玩笑的啊,姐,你们等等我,姐,姐!”
于是,荣树开车,荣意坐副驾驶,许一霖坐在后座开车进山。
荣石回家时,喊了三四声也没有人答应。家里的仆从也不知道三个人到底去哪里了。
早上商会突然有事,荣石一大早便赶过去,紧赶慢赶还是在中午赶回来,买了些糕点,还有街角新开的浙江菜。
想着这么长时间许一霖肯定馋了。
没想到回来人影都见不到。
“索杰。”
“大少爷。”
“他们有和你说去哪了吗?”
“没有,不过大小姐问过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下午。”
荣石哼一声。
“就知道是那个小妮子搞得鬼。以前拐带着荣树疯也就算了,现在还带上一霖。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。”
“徐婶说看见他们三个开车走了,好像还忘带了东西。”
“哦?”
荣石回头。打开索杰手中包的整整齐齐的布袋子。
三个铁饭盒一个叠一个落在一起。
掀开盖子,水果,三明治还有一盒煎饺。
“想来是去野游了。野餐不带食物,这事也只有荣树干的出来。”
荣石想了一会,“备车吧,我们去找他们凑凑热闹。”
另一边,荣树被荣意揪着耳朵,疼的嗷嗷叫。
“姐,姐,你饶了我吧。我不知道你包了三个包裹啊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这么会拿啊?啊?”
荣意手指地上布包,只见一个装着牛奶饮料,一个装着各种零食糖果。
“你小子,好好的一个下午,泡汤了。”
“那个......荣意。”许一霖拍拍荣意的肩膀,看她在气头上,怯怯说。
“我看到车厢里有鱼竿.....”
“哎,可是我们都不会钓鱼,以前来都是我哥钓鱼的。都是你这个小子!”
说完荣意又踹了荣树一脚。看荣树蹲在地上委屈的直哼哼,许一霖忍不住笑了。
“我会钓鱼的。住在溪边,又不能游泳,总得找到些可以做的事。”
“一霖哥,钓到了吗?”
荣意在坡下喊道。
“五条了。”
“太好了!”荣树兴奋到,俊脸被烟熏的黑乎乎的。
他和荣意在坡下生火,烤刚打来的野兔,许一霖在坡上钓鱼。
正午的太阳有些烈,许一霖坐在石墩上也有几个小时,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,划过脖颈,流进青色的长衫之中。
许一霖已经解开一颗扣子,可还是热的不行。
毫无防备的,一双手申了过来,递给他一瓶冰水,带来一片阴影。
突然间的光线变化让许一霖眼前瞬间一片漆黑。
他说了声谢谢,却想起来荣树和荣意都在底下,那这个人是谁?
荣石低头。
许一霖被他笼罩在自己制造的阴影之中,因为瞬间失神的缘故,眼神有些迷茫。
“谁?”
他的声音软软的,却能听得出警惕性。
荣石低声笑笑,被许一霖辨出声音。
“荣大哥?”
“是我。这么热怎么不找个阴凉地呆着,病刚好,再生病了怎么办?”
荣石坐在木桩上,审视站在面前的弟弟妹妹。许一霖刚想起身,又被他拽着坐回地上。
“你们俩,胆子越来越大了。还敢瞒着你大哥出来玩了是吧?”
荣意低着头绞裙子,荣树提石子,两个人都不说话。
“荣大哥,是我.....”许一霖刚开口,被荣石止住。
“不是你的问题,这两个小家伙我再不管管他们他们就要上房揭瓦了!”
“哥,你怎么说话呢,我们俩怎么了?”
荣树不服说道。
“说错你们了?我为什么不让你们出来?”
荣意噘着嘴不说话。
过了一会,她突然小声嘟哝一句话。
从许一霖的位置听不到,可荣石显然是听到了。一张脸憋的通红,指着荣意“你”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。
啊,荣大哥的口齿病又犯了。
荣石清清嗓子,瞟一眼许一霖。舒口气,看来他是没有听到。幸好幸好。
不过,荣意那个小崽子肯定是看出来了。
她可不会随意管别人叫大嫂。
刚才她的话,荣石可是听的清清楚楚,心领神会。
她说,
“还不是你怕别人抢走了,把大嫂关在家里,再憋坏了,你赔我一个这么好的大嫂啊!”
吃过愉快的午餐,许一霖靠在树荫下,在笔记本上记录这天的事给明诚看。荣意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。
“一霖哥,你干嘛呢?写日记吗?明诚是谁啊?”
看着荣意好奇的脸,许一霖心里咯噔一声,心想,“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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